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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October 30,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九日

昨晚在國宿過夜。十一時左右獨自離開逸夫書院,坐轉堂校巴回宿取 ThinkPad,然後坐火車出旺角百老匯看電影。

終於有機會看《童夢奇緣》,最初不打算看亦不知道這套電影,但拍檔說這套很值得去看,我想,就去試試看吧!除了一些不搭的諷刺時弊的部份之外,各放面都做得很好。那是一個殘忍的結局,或者生命的結局就是殘忍吧!最後最後的部份十份感性,通常遇到這樣的場面都會起雞皮,但今次我與戲裏的人物一同流下淚水。注意附近有其他的觀眾,還是收起難得的淚水,假裝冷酷無情的離開。

一直想哭,只是哭不出來。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

三年以來第一次去上校慶感恩崇拜的週會,感覺與之前想像的大大不同。以往盡量避免這種週會,因為不清楚它是甚麼,以為會有大量基督教的儀式。這一次週會,覺得最值得觀看的是一眾教授進場和離場的部份。第一個原因是我覺得當時所奏的歌曲很好聽,那分別是 Processional (by Arnold B. Sherman) 和 Tuba Tune in D major, op.15 (by Craig S. Lang),沒有音樂底子的我不知道為甚麼好聽,或者為甚麼不好聽,只覺得好聽就是了。

第二個吸引我注意的地方正是教授袍,當日有教授都穿著各式各樣的袍,那些袍代表了他們的出處,他們的地位。我不懂得某某袍代表他達到了甚麼學術地位,但能上台的必定是學院最重要的人物,能穿上那些袍是一種榮幸,好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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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最後一個崇基千人宴,其實沒有很大的感觸。

我想,千人宴是全年裏面最考書院副會長的時候,這不計算平時的常務工作。

千人宴困難的地方是怎樣讓同學感受到這是一個系會的活動,要帶出一個書院活動由系會帶領參加,乃是一個十分重大的課題,我或者都未能詳盡解答。首先要搞清楚的一點是,我們去千人宴的目的。如果去千人宴是為了看節目的話,對不起,千人宴的節目通常都很虧,花數十元去看十多分鐘的歌人表演不值,去紅館看演唱會或許更值得。為了提升同學對書院的歸屬感?那是崇慶籌委的工作,系會沒有必要浪費資源替他們賣門票。如果系會做的就只有賣門票,送同學入會場之後食飯看表演,那會有甚麼感覺呢?

搞清楚這點之後,那怎樣去做呢?或者可以參考遠方各宿舍的做法,在場的宿生雖然是崇基人,但最為他們認同的身份應該是所屬宿舍。他們有叫口號、拍必等等,其實這些也是我們可以做的,而且是很自然的事。如果一班朋友,盡興投入又活躍的一班同學都應該會大叫幾次「飲杯!大家食飯!」,或許到這個年頭一切都變得人工化,吃飯也生硬起來。

帶起同學的氣氛,難免會做成一點點踩場的感覺,影響同學觀看台上節目,不過,通常台上節目都是虧的,而且系會去千人宴不只是為了看節目。記得上年我做書院副會長的時候,我打算帶起同學敬酒,Chester 說:「台上有節目喎…」,暗示我不應該打亂台上的節目,陳香港接著說:「我地向來都唔理台上做乜架啦!」

社會轉型,系會也轉型。千人宴應該做甚麼,或者已經沒有肯定的答案。但千人宴應該做甚麼,不應該做甚麼,需要有詳細的思考。或許對某些人來說,以上的內容比較變態,但其實以上只是「詳細思考」的一部份,這裡被刪去的或許超過三千字,而這只是系會一個活動而已。阿仔,孫仔,努力了。

說回今天的千人宴,乃是一項書院活動,不太差,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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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沙角邨食糖水之後,坐半小時一班的 70 回中大,回到中大已是十二時四十分。還有些意尤未盡的感覺,不想太早回宿舍,因此決定一個崇基人殺入逸夫食宵夜。記得上莊的一年,每隔一段日子就會和朱熙、Net 鼠入 Shaw,我忘記每次入去的原因了,但甚少是因為要做莊務。我想我是一個十分浪費金錢,有宿還要去其他書院屈蛇的同學,對於國宿的認識緊次於五高和應林。久別逸夫,今日再成那裏的蛇客,再拾與朋友吹水食麵飲汽水的時光,感覺比起應林更舒服。朱熙不再與 Net 鼠同房了,好希望大家回到零四年的年頭。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七日

走堂,與中同去尖沙咀影報紙,兩個同學各自用自己的學科知識去討論電影和音樂的問題。我想我很久很久沒有與她談過了,她好像與以往不同了。

離開的途中我在 HMV 看到 Love Actually 的影像光碟,萬喜,用了十分之一秒的時間考慮之後就買下來。打開之後,發現碟面印了一項不知所謂的條款:

This disc is for retail use only and it remains the property of Universal Studios at all times.

無病呀嘛?(這是我的口頭禪)請問我用了八十多元買了甚麼回來?只買了一個使用權?現在的電影唱片公司太過份,以為自己有無上的權力,可以自己寫版權法,可以向消費者加諸任何條款。DVD 鎖定在某一地區才可以使用正是這班低能公司搞出來的,我敢肯定三五十年後就不會再有新影碟機懂得解開這些光碟的編碼。這條條款更可怕,試想我買了一本書,書的封面寫著它是書商的財產,難度書商可以有權收回這本書?如果我不想保存這本書,我為何要花錢買?

I wonder whether that statement would hold up in court.

最近經常聽音樂,無論是宿舍、實驗室、圖書館,只要有電腦就會遠端連接到手提電腦,打開 iTunes,讓音樂經過網際網絡傳到耳朵。戴起耳筒,外面的聲音差點點被隔絕了,如果不想聽到其他人的聲音,便將音量加大一點點,完全沉沒在各類音樂之中。我享受這種不會被打擾的感覺,又或者說戴起耳筒能讓我避開我不想面對的人和事,但與此同時又拒朋友於外。

過了幾天聽音樂的生活,對於音樂已感一點點麻木了,聽憂鬱的歌曲再沒有那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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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得些甚麼呢?以往以為自己有某些長處,做過某些美好的事,為著某些特質而自豪。最近發生的事,一步一步地動搖我的信心,將這些基石一一移除,使我的願望破滅。這令我想起尖沙咀前水警總部內的一顆樹,它坐落所在的泥土正被漸漸削去,當剩餘的泥土不足以支持樹的重量時,樹幹必定會倒下來。我不是樹,我不是被動的,我可以做一點事去抵抗。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六日

第二天喝沒有糖的咖啡,仍然很苦,但好像已經習慣了。

今日演算法的堂上出現了一名不速之客,一名上年度於同一學科取得 A 級成績的同學再臨今年的課堂。雖然我也是再臨這個課堂之學生之一,但與之不同的是我上年這科取得 F 級的成績,乃是本人大學生涯第一個,並且相信是最後一個 F,或許這 4 個積點就是我與他一直相隔甚遠的原因。無論如何,他的出現絕對會得到蔡教授的注意,這是上堂前已經可以預見的事,相信他亦明瞭。不知道他這個高姿態的出現,其他在場的二年級同學有甚麼感想,我只知道自己很不好受。

下午終於見 Elisa,向他介紹了一下我與他的進展。上半段的簡介都只有我在說,開始感到有點奇怪,拍檔請不要太靜吧!幸好下半段他開始說一下自己的意見了,壓力一下了減少了。這份功課終於出現一點點的曙光了,可惜這點光好像來得有一點遲,現在只餘下一個月的時間。天呀!我可以做甚麼呢?

時間雖然緊迫,但拍檔由明天起直至週末都不會在港,而且下星期三前他仍會俗務纏身,這剛好讓我有時間休息一下,暫定回用星期六日看盡九月以來想看但又未看的電影,然後再做書院通識和軟件工程的簡報。

Speaking about the college project presentation, we did something crazy today. One task of the project is to download the front pages of the three free newspapers from their website. Most people would simply view the newspaper and then capture a screen shot to get the images. We computer science students aren't satisfied with that, we actually reverse engineered how the newspaper viewer works and downloaded the images. To accomplish that, three students (two actually, not including me) used more than 3 to 4 hours. We should use that time to do more meaningful things in fact.

晚上去嘉年華,和一班 CSers 玩了一會兒。Ivan 的攤位買串燒,太約五六元一串,比起其他的攤位貴一倍,如果不是因為朋友要支持一下,其實不會亂花錢在那裡買零食。這個萬人空巷的場面又另我想起上年這個時候的事。

Friday, October 28,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

功課迫人,明天須要見 Elisa 交代兩個星期的進展。這個所謂兩個星期的進展其實只有三四日,其餘的時間去了那裏呢?拍檔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困擾,變成現在的進度可能與魚皮一個月之前一樣。早上一個人去咖啡角食早餐,打算食早餐之後回 122 開工。第一次喝一杯沒有放糖的咖啡,好苦好苦,差點想吐出來。

下午上了一節分散系統的課後,已感十份沉悶,雖然教授的內容不是完全理解,但為免倒頭大睡浪費時間,決定從二期逃走返回 122 繼續我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分析。

世界大戰的歷史並不是我的功課的主菜,其實只是剛巧用它做文字圖像化的研究罷了。讀了大半篇二戰的歷史,深刻體會到資訊太多的問題,要得到整個事件的景像是一項艱難的工作。

Tuesday, October 25,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四日

今日午飯時間去元朗大馬路麥當勞食脆薯王,其實我已經食了很多很多次,每次食後都要受熱氣之苦,但我又怕供應期有限的它會突然間從餐牌消失,只好經常找一個原因去麥記再食。我留意到它的宣傳海報內沒有了「供應期有限」的字句,而且與最新推出的甚麼湯並列,可望留在餐牌多一段時間,尚未知到這是好事壞事,我只知到:我為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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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音樂很能掀起我的情緒,尤其是我的音樂裏面,被我定為四級星星或以上的歌曲有很多都是藍色的。不過,不快樂的感覺其實不是因為音樂而引起,或者反過來,因為心情差才會找那些歌來聽,令自己的心情沉得更低,或許會比起唔上唔落、那種不知所謂的感覺來得好。

心情差的時候,吃一客脆薯王是不錯的選擇。

Monday, October 24,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三日

亂寫一通。

今日拍檔好似越講越火,我其實好驚呀,唔知做乜鬼,後來又好似冇乜野。佢既 iPod nano 背面有 D 好特意既野,大家不防留意下。

今日分別試過 Franklin 既兩餸飯和菜飯加蜜糖雞翼,實在係太好食啦!不過四寶飯食物中毒既陰影下面,係 Franklin 食飯有少少驚。

天氣轉凍,有 D 頭痛,飲左一杯 decaf short mocha 之後好似仲痛多少少,希望唔好病左做唔倒功課。

屋企出現新家庭成員,係一隻狗仔。不過對於老豆對待狗仔的做法真係不敢恭維。我都係溝通唔倒,有點點明白陳香港和我地溝通唔倒既苦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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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愛美麗
你不是脆弱的玻璃人
幸福全靠自己去爭取
假如你錯過機會
你那顆心遲早會像我的骨頭那樣,又乾又枯
莫再猶疑了
找他去吧」
- 天使愛美麗

Sunday, October 23,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二日

頂!一切都是巴士司機的錯!害我浪費六十大元!

今天乘 268C 去觀塘,司機好像有一世子的時間,巴士以較慢的速度前進(我稱之為碌車)。到達沙田坳道時已是八是十八分,十分鐘之內要到觀塘月華街,因此決定飛的,途中有無數阻頭阻世的司機擋住去路,到達的時間剛巧是八時三十分,進門後才發現要排隊檢查文件,考試過了三十分鐘才開始。

趕時間去考試,心態上已經輸了一半,考試開始仍未平靜下來,很難集中精神應付題目,時間完結時才剛剛完成。學校的禮堂內掛了一塊橫額,寫著 "English is Fun",好諷刺。

考試完結後去 apm 的肯德基吃飯,有傳聞中的民安隊、拍檔和 "Cathay Pacific",和非傳聞中的陳香港,這是一個接近原美的 OI 組合,我自然成為被冷落的一群 (and this set is a single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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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心情難以形容,開始厭倦使用長長的文字去描述一件事,然後用這些事去表達自己的感覺。今日即管用一個比喻來形容:我就好比一個沒人關心的小孩,生活雖然多姿多彩,但仍感沉悶,因此去追求一些生活上的刺激,或找一些新鮮的事。但這些過去後,事情仍然沒有得到解決,或許追求其他東西的原因就是要彌補心裡的缺憾,嘗試淡化我對那一種事實不容的事的渴望,做好表面功夫去防止他人看到我的痛苦。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一日

晚上回家準備 GRE 考試。踏單車經過空曠的地方,涼風在身旁吹過,我想秋天真的要來了,我不想太快到冬天。夏天的時候可以穿短袖的衣服、短褲,又可以游水,這些冬天都不能做,少了很多樂趣。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九日

中學同學生日,慶祝的地點由元朗轉到旺角,Hundred Cafe。無論情調、舒適、食物等都比 Pixel Cafe 好,當然價錢也相應提高。Pixel Cafe 正是上月暗啡的地點。

閒談之間說到網誌,同學說我的中文進步了許多,或許是從這裡觀察所得。話說中學時期的我,中文頗差,偶爾會擔心如果中文不幸不及格,就不能升讀中六。

周老師是我的數學課老師,她說我讀中一時,教中文的陳老師曾在教員室「傳閱」我的作文。那一份作文的題目是「我的學校」,要求用一定的字數描述我們的學校,我大概寫了:「我的學校有課室、禮堂、球場、音樂室、實驗室...」然後是一大堆學校的設施等等,相信這篇文章為當時的老師帶來一陣的歡樂,也顯示我當時的中文水平。到現在,我的中文也不見得好,每打一個較多筆劃的字就需要用到三四部網上字典,用同音字英文配詞翻查。

接著有人說我的網誌太多字,打開網頁見到有數百字便不想看。我留意到最近好像很少朋友再來讀我的網誌,或許是這個原因。他建議我每篇網誌寫一個摘要,好讓這位懶惰的朋友閱讀,我當時一口應承,後來發現自己也很懶惰,懶得再寫一個摘要。我將這個問題思考了一會兒後,想起英文考試的閱讀理解作答技巧:如果沒有時間閱整篇文章,可以讀每段第一句和最後一句,大約可以了解段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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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頗重視生日,經常將它看成是一個里程,但我的記性卻不好,經常忘記朋友的生日。最近的生日我差一點是一個人過的,或許我不應對生日存太大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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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七時,同學討論讀完大學之後如何,有同學說會讀研究院。到今日,曾說會讀研究院的人變頹了,不想讀。但我反而去學人報研究院,星期六考 GRE。

Wednesday, October 19, 2005

Queuing Systems

posted on the 19th day of October, 2005

Some of my friends can be categorised by using terminology in queuing systems.

JHKChan has a first-in-first-out queue. Interrupt is available to the following persons only: 1) Sprite; 2) the woman of the fourth month of the year; 3) "SkyBlue" members. Once interrupted your message has to wait until the interrupt is processed. In the case that his brain utilisation is intense, all messages are discarded immediately upon arrival.

John Chan's queue is a queue with expedited service. Before a message makes its way to the queue, it has to pass through a filter. There are three types of message that are allowed to the queue: 1) iSN business; 2) (there is no number two); 3) more businesses. Service is only available on a hot (or cold) day. The service is expedited because only one and quick reply is given: 赲.

The queue that holds messages to Brian operates on a round-robin basis. Each message enjoys a small faction of processing time before it is moved to the end of queue again, no matter if the message is completely processed or not.

The queue that Nash has is not of our concern here. The messages are treated in the same way as that by others anyway. The problem is if one sends a repeated message, he explodes with anger and one has to cancel it (not voluntarily). After the message is processed, it is moved to a storage of infinite capacity so that he can detect duplication of a message.

To send a message to Justin, one has to send three. The first one is always discarded as he has his headphone plugged deep into his ears. A please-remove-your-damned-headphone message must be sent before one can resend the original message. His queue is a priority one, indeed, but all messages are assigned the same priority because, to him, everyone is equally unimportant. Thanks to his obsession of making algorithm to run faster, he almost made the speed of his responses in O(1) time.

Sprite has a priority queue. A message's priority is based on the importance of the person who sent it. Importance are ranked in the following order: 1) JHKChan; 2) the woman of the fourth month of the year; 3) all the people he likes. He is not interruptable, however, and a low priority message may end up in starvation. When the queue is empty, he initiates messages session with janitors, security guards, and staff of all so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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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think any of the above is unfair, please send your objections to /dev/null.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

開課後的日子比起暑假忙,理應更少時間寫網誌。這不一定,即使寫網誌成為了更悶的工作,比起其他不願做的工作而言也會變得有趣。換句話說,應花時間的地方沒有花時間,不應花時間的卻埋頭鑽研。原本的計劃是九時起床,往咖啡角吃早餐,再到大學圖書館溫書。今天到達大學圖書館已是十時,再在網上無聊兩小時才始啃字,絕對是浪費時間。坐在電腦旁的同學更浪費時間:他竟用大學圖書館的電腦看漫畫!已屆學期中段,圖書館仍有眾多同學。圖書館翻版中心大部份影印機都有人使用,參考館內座位只餘兩成。懂得善用圖書館設施的同學也有不少,例如在新書欄附近的兩位同學,善用沙發盡情睡午覺。

往事好像分分秒秒都浮現出來,就好像 924 的一切,一班同學吃飯所經過的走廊……今日剛巧新莊在 924 找提名人,所發生的就好像兩年前發生的一樣:一班熱心上莊的同學對著前莊,跟本不知道他們想些甚麼,我們只間就好像隔著一條洪溝。要跨過這條洪溝,需要一年時間。

Tuesday, October 18,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七日

今天可能是一年以來在 924 逗留最長的一次。以往 122 開放之時,是最少人使用的電腦室,吸引一眾 y03 同學在該處發癲,最精彩的一幕莫過於菠蘿、阿昀和 Raphael 的狂歡三寶三重唱,還有朱熙叫。下午二時,經過 122 時發現人山人海,坐無虛席,可惜全部都是 CEG 的人。122 可謂已被 CEG 的 Y04 同學攻佔了,除了有人打機之外還有人吃杯麵。到 924 尋開心,見到其他 Y03 的同學,感覺比 122 更親切。魚皮問:「你終於都比人迫上黎啦?」「係掛。」一切都有待觀望。我就好比一個遊牧民族的人,當初去 122 我可謂先頭部隊(註一),以便避靜,現在又遊回 924,因為 924 更靜。如果搬到 924,我只怕陳香港會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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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了副代主吃飯,主要目的是「報答」我幫助他報修科目。約會的方法是十分快捷方便的短訊:

"Are you free?" Recipient: 6081xxxx. Sent: 11:48:49am 17/10/2005
"2PM MED CAN" Sender: +8526081xxxx. Sent: 11:49:47am 17/10/2005

或許是最有效率的一次,以往每次都是說:「你搵我啦!」結果我和他都忘記了。其實我很想用這個機會去了解他更多,可惜不知到從何入手,還是求其說些甚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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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檔、朱熙、叻鼠離開之後,餘下 Y0 四哥、魚皮和我三個人。魚皮的作業有無限進展,我的卻停滯不前,我恨我自己,我想不到怎樣做!

Pointy Haired Boss: "You are thinking like an engineer, try to think like a management."
Alice: "Okay... I can't think!"

註一:在此無意取代朱熙精神領袖的地位,如果他不往 122 其實無人跟隨。

Monday, October 17,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六日

我只剩下二個月的壽命,那是從醫生得知的。我要做的事還未做完,要嘗試的也未試過,這樣就結束生命不是太早、太突然吧?問朋友我的下一步應怎樣做,他們都沒有答案。我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一個人痛哭。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這種感覺經常發生,就是作夢之後回到真實世界時的感覺(又或是賴床的感覺)。定一下神,想想剛發生的事,完來只是一場夢。這個夢代表些甚麼?代表死期將近(例如 GRE 考試)?還是代表著要把握機會做要做的事?所謂生命冇 Take 2,或許這些夢就是給我們兩次經歷,讓我們思考我們應怎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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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能見度比較低,踏單車出元朗市的時候,樓宇的燈光和街燈從霧裏散出來,一片光朦朦的景像。坐巴士經過屯門公路汀九段,汀九橋兩旁紅色的燈光,從橋的一邊伸延到另一邊,從遠處看過去,燈光四處散發開,好美。

Sunday, October 16,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

世事真的很奇妙。間中做一些傻的事,做些平時不會做的事,會有些驚人的發現。發現新大陸,了解的只是海邊的土地,對於深入的內陸,就好像有一陣煙掩蓋著,怎樣看也看不清楚。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日

今日直上新亞,與同學去新傳學院做訪問,問教授對免費報紙的看法,做了那裡的學生一個小時,其間「參觀」了他們的電腦室和錢拉三樓的 studio。

這兩三個星期都沒有去上蔡子強的《香港政府》,雖然已經退選了,但仍對它有興趣,沒有上堂其實懶惰之故。這科的導師說很多無聊的東西,例如某某高官請他吃飯的價錢。今天他也花了很多時間說台灣和大陸的政治,但這課是《香港政府》。

從聯合到本部,遇到兩位基督徒傳福音。在同一地點聽了幾次福音,其實大致也能估計他們會說甚麼。我無意去否定聖經所載之故事之真實性,不竟,我們不一定要否決一個故事的真實性。

這兩位基督徒曾是中大的本科生和研究生(超勁!),現在分別在不同的大學擔任一些工作。其中一位向我說,他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凡事都只會想自己,沒有理會其他人的想法,原因是……(下刪三千字)。他的情況好像似曾相識。

今天坐最後一班 276P (1:00am),二十分鐘的車程縮短到十五分鐘。(超勁!)

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

今天大枱之上,一位工商管理課程的男生與一位內地來港的女生爭取一個圖書館用家小組的席位。在席會眾問工管同學為何認為圖書館成了影印中心,討論頗多技術上的問題。我想我應該轉而問一些抽像一點的問題,因此我問:「請問兩位認為一間大學的圖書館的功能是甚麼?」問完後忍不住偷笑。Chris 提醒內地來的女同學,用家小組其實每年只舉行兩三次會議,能夠令館方改變政策很難,不要抱太大的期望。翻譯系李建森同學和我一樣,感覺無限的灰。

記得一次考試的閱讀理解題目,提及一間圖書館的功能。圖書館存放的書應該是難找到的,坊間不易找到的,讓有需要的人可以取得這些資料,而不是放那些很普遍的書籍,讓不想買書的人借書。

去眾志吃飯的時候,朱熙又講電話,完全漠視我的存在。過了許久才知到完來是遠在美洲大陸的 Raphael,與他談了一會兒。他提醒我一件事:今年應否再去美國?

繼大枱買薯條和薯片吃後,回家路上再買一個脆薯王,一時間覺得這些薯仔好苦(味道上)。

Monday, October 10,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七日

今天書通說到性工作者,不知到 Justin 對此有何大膽看法。

最近的書通,每組做簡報的都盡量煽情,搏取教授的歡心,聽簡報的同學努力發言。難得有發現的機會,我說了些沒有實在建議的話,就例如他們問有何方法解決性工作者問題,不少人同意減少他們的數目,但其實減少他們的數目未必是好事,首先應討論變成那一個情況才是好。又有人提及性工作者是「損害道德」(I forgot the exact wording),但這可能是他們的個人選擇、個人自由,他們這樣做未必影響到身邊的人。

第一次帶書通的組員到 122,巧遇中大代表會主席關凱騰,原來我的中同和他是認識的,發覺世界真細小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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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拍檔、朱熙、陳香港和大組長出外用膳,叫了兩個傳統套餐,資源錯配的情況下我的拍檔吃了 5/18 件雞,大家心裡暗忖下一次 AA 制較為化算。

閒談之間說到暫時離開我們的 Terry。有一次通頂做功課後去沙田 KFC 吃飯,他吃到中途便睡著了,我們還偷偷離開不讓他發現。今日 KFC 的六人枱,空了一個坐位,如果他在香港,這個座位上的可能是 Terry(或者 Nash)。

回到元朗,如常踏單車回家,遇到不平常的事。我家附近興建新的道路,名叫「L2 路」,差不多完工。由於未有車輛使用的關係,這裡就好像突現出現一塊空地,晚上起飯就有附近的村民在這條馬路上散步,或者帶家裡的狗隻出來,仿佛馬路變成休憩公園。今晚,這裡出現十數個尼泊爾人(其實應該是香港人,因為可能有香港永久居民身份證),他們竟然在馬路上玩棒球,更有三個坐單車的青年旁觀。

這條道路在扮演一個獨特的功能。

二零零五年十月六日

y03 的同學都知道紀紀是一個 out of place 的人,每次他的出現都會引起其他人的疑問:「點解又黎呀?」 今天(正如平常一樣),他的解釋是:「屋企好熱呀,返 lab 涼冷氣。」

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生意人,來到中大與我們吹水,吹來吹去也是講生意。例如今日就吹出一個冥通銀行紙幣的生意。話說各大紙紮鋪都有一大叠的冥通銀行的紙錢出售,這些店鋪就好比一般的找換店,接受客人用港元兌換冥通銀行的紙幣,當然兌換率相差甚遠。換句話說,我們也可以開一間店鋪,接受客人用冥通銀行的紙錢兌換港元,那這些紙錢便可成為流通貨幣。雖然我不讀經濟,但我想人們願意用勞力去換取一張張的紙(甚至到現在的一個個電腦裡的數字),是因為人們想信這些紙張可以換到他們想要的。紀紀說不定可以助冥通銀行上市,他的宣傳策略是:「個個死左都要用架啦!」

在席上陳香港透露我拍檔在書通上的大膽行為。他的「開放性」令人嘆為觀止,實在哭笑不得 。這些對於他來說是多麼的正常,其實他的所作所為在他而言並不大膽,他反而認為我們膽小。礙於我可用之詞彙下,我只能用「gap 佬」來形容這個人。或許逸夫書院的學生都是 gap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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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實在有太多人打機,太難接受他們將這裡當成機鋪,公開責罵了兩次之後又回復原狀。一人之力無法改變他們的習慣。只有我一個人出聲,他們會以為我是一個傻佬,如果大家懶得出聲,我唯有自己搬到 924/904。如果大家同意 122 不是機鋪的話可否幫忙一下?

因為我相信只有人可以改變人的問題,或者有所謂神的出現施行神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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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電腦推出新產品之前,眾多傳言網站都會率先「公佈」產品內容,可靠度一半一半。最值得留意的不是可靠度,而是對蘋果電腦的宣傳。我想 Apple Computers 和 Google 一樣都得到一班 Fans 的支持,他們在有新產品推出之後(甚至之前)會代為宣傳這些產品,這些 0 費用宣傳效果受到其他公司的羨慕。下星期三(西岸時間)蘋果會有一個特別的簡報會,那些傳言網站一時間熱鬧起來,有傳推出 Video iPod 及/或新的 PowerMac。

在食蕉 Lab 有魚皮、菠蘿和 William,但吸引我的還有 William 的 iPod。這個小巧的機器令人瘋狂,很想擁有,可惜擁有這個小巧的 iPod 後,錢包會變得更小巧。

Thursday, October 06,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五日

分散系統的導修課在邵逸夫夫人樓,門外例必有數十分南華早報,讓修讀 ELT1108 的同學索取。為免浪費資源,只好幫手拿一份。相隔一段日子再讀南華早報,有一點點的改變,例如某些地方的英文名稱後加上了中文的寫法。

助教是一個與同學有說有笑的人,相反其他的助教可能隨便準備一個導修課,盡快完成然後離開。相信教我們的一班是一件苦差:上堂正值午飯時間,有的帶飯進課室吃,有的吃飽睡意正濃。助教說:「咁快聽到訓著左啦?」原因是本人正在閉目養神之中,精神正與萬化冥合。我今早八時許起床哦!朱熙是該是導修堂開始前半小時起床,上課也打柯欠,很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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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角遇到 CSE 的研究生 CJ。第一次認識他的時候是在零四年的暑假,我在邵逸夫夫人樓停車場,那天剛巧下雨,他又沒有帶雨傘,我便與他共用一把雨傘。一年過後,與他見面的時間很少,沒有機會去了解這個是一個怎樣的人。在中大的時間只有數個月,可以做的不多,或許自由間中遇見的時候說一句 Hi Bye。

在我寫這個網誌的同時,Merlin, the Office Assistant 做了這個反應:

Merlin, the Office Assistant

Wednesday, October 05,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日

回中大前,在元朗的肯德基餐廳吃一客上校套餐,乘 276P、東鐵後到達大學,朱熙又約我吃午飯。自知自己不應吃得太多,開始了小規模的節食後,反而感到自己好像食得更多,加上麥當勞推出的脆薯王,小小的計劃也失敗了。與朱熙到李慧珍只買了一杯咖啡,放半包黃糖之後仍然頗為苦澀,結果放了兩包黃糖。

最近經過學生會室的時候,都會留意房間裏有沒有熟悉的人。這晚經過的時候見到陳俊文,他是一個頗特別的人,經常留連在學生會室裏,但不是做學生會有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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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sa 的 CSC5110 Advanced Topics in Software Engineering 的課堂以 STOT 的型式上課,每位學生(包括研究生)要在堂上簡介一個軟件工程的題目。數個星期以來,勁人們都做了簡介,壓力一點點建立起來。下星期將要簡介 "Continual Installation - Scenario/Usage Exploration: How Would This Work?" ,但對這個內容不太了解,所以問 Elisa 究竟她原本預期會有些甚麼內容,放便簡介的準備。上堂的時候,我用多了心思去想這科的成績,亦即是說,要去想如何表現自己。反而對這門課有深厚興趣的朱熙和陳香港,他們不需要刻意表現自己,他們就是那些談學問的人。

我的思考速度好像慢了數倍,以往用英文表達一個意思,很快就可以想到怎樣表達,用甚麼的字眼等。現在怎樣表達變得困難,有時連自己在說甚麼也很模糊。看別人說英語,我或多或少也可看出問題的所在,可惜只自己說的時候,跟本沒有時間去留意自己的問題,看不到就解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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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時完成了大半份功課,回宿的途中抬頭看到美麗的星空,有十數顆可見的星星,是我在中大看到最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