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喺天台同屋企人燒嘢食同埋賞月。
雖然天文台話可能睇唔到個月亮,但係嗰日大部份時間都見到個好圓好圓嘅月光,附近有少少雲陪住個月亮,所以唔覺得個月亮孤令令喺個天空上面。
我見到天空咁大,俾少少想像力,自己喺個地球入面比啲大氣層包住,上面個月亮圍住自己轉...點解佢唔會跌落黎呢。
呢個時候又食多兩件雞翼,又桔多兩件雞翼嚟燒。
之後又攞咗兩件月餅嚟食,幾好幾好。遺憾嘅係冇汽水,如果有嘢冰凍嘅汽水就 fit 哂啦。
當然又睇吓電視,同屋企人傾計呀咁。(電視搬咗上天台。)
好似冇點燈籠,唔興掛,我諗。
我又諗,點解呢個活動要叫做賞月呢,其實,真係無乜去望個月亮。話哂佢都係主角,如果我係佢比人冷落咗都幾無奈。
天氣清涼,如果可以喺天台度瞓,地係床以天係被,應該幾得意。
「凍死你呀!」
今朝攞起隻杯,睇到杯內雪白無比,覺得屋企人真係好。
夜晚返屋企見到間房有人執過,原全無咗嗰種溫馨嘅感覺,只係覺得要將啲嘢打亂返好麻煩。
人真係奇怪,要諗咁多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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