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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October 30, 2005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

三年以來第一次去上校慶感恩崇拜的週會,感覺與之前想像的大大不同。以往盡量避免這種週會,因為不清楚它是甚麼,以為會有大量基督教的儀式。這一次週會,覺得最值得觀看的是一眾教授進場和離場的部份。第一個原因是我覺得當時所奏的歌曲很好聽,那分別是 Processional (by Arnold B. Sherman) 和 Tuba Tune in D major, op.15 (by Craig S. Lang),沒有音樂底子的我不知道為甚麼好聽,或者為甚麼不好聽,只覺得好聽就是了。

第二個吸引我注意的地方正是教授袍,當日有教授都穿著各式各樣的袍,那些袍代表了他們的出處,他們的地位。我不懂得某某袍代表他達到了甚麼學術地位,但能上台的必定是學院最重要的人物,能穿上那些袍是一種榮幸,好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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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最後一個崇基千人宴,其實沒有很大的感觸。

我想,千人宴是全年裏面最考書院副會長的時候,這不計算平時的常務工作。

千人宴困難的地方是怎樣讓同學感受到這是一個系會的活動,要帶出一個書院活動由系會帶領參加,乃是一個十分重大的課題,我或者都未能詳盡解答。首先要搞清楚的一點是,我們去千人宴的目的。如果去千人宴是為了看節目的話,對不起,千人宴的節目通常都很虧,花數十元去看十多分鐘的歌人表演不值,去紅館看演唱會或許更值得。為了提升同學對書院的歸屬感?那是崇慶籌委的工作,系會沒有必要浪費資源替他們賣門票。如果系會做的就只有賣門票,送同學入會場之後食飯看表演,那會有甚麼感覺呢?

搞清楚這點之後,那怎樣去做呢?或者可以參考遠方各宿舍的做法,在場的宿生雖然是崇基人,但最為他們認同的身份應該是所屬宿舍。他們有叫口號、拍必等等,其實這些也是我們可以做的,而且是很自然的事。如果一班朋友,盡興投入又活躍的一班同學都應該會大叫幾次「飲杯!大家食飯!」,或許到這個年頭一切都變得人工化,吃飯也生硬起來。

帶起同學的氣氛,難免會做成一點點踩場的感覺,影響同學觀看台上節目,不過,通常台上節目都是虧的,而且系會去千人宴不只是為了看節目。記得上年我做書院副會長的時候,我打算帶起同學敬酒,Chester 說:「台上有節目喎…」,暗示我不應該打亂台上的節目,陳香港接著說:「我地向來都唔理台上做乜架啦!」

社會轉型,系會也轉型。千人宴應該做甚麼,或者已經沒有肯定的答案。但千人宴應該做甚麼,不應該做甚麼,需要有詳細的思考。或許對某些人來說,以上的內容比較變態,但其實以上只是「詳細思考」的一部份,這裡被刪去的或許超過三千字,而這只是系會一個活動而已。阿仔,孫仔,努力了。

說回今天的千人宴,乃是一項書院活動,不太差,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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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沙角邨食糖水之後,坐半小時一班的 70 回中大,回到中大已是十二時四十分。還有些意尤未盡的感覺,不想太早回宿舍,因此決定一個崇基人殺入逸夫食宵夜。記得上莊的一年,每隔一段日子就會和朱熙、Net 鼠入 Shaw,我忘記每次入去的原因了,但甚少是因為要做莊務。我想我是一個十分浪費金錢,有宿還要去其他書院屈蛇的同學,對於國宿的認識緊次於五高和應林。久別逸夫,今日再成那裏的蛇客,再拾與朋友吹水食麵飲汽水的時光,感覺比起應林更舒服。朱熙不再與 Net 鼠同房了,好希望大家回到零四年的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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